【印聯傳媒資訊】11月11日,由靜安區圖書館、商務印書館、大夏讀書會主辦的“紀念商務印書館創辦120周年主題系列講座”在上海舉行。
一個世紀前,新文化運動在中國轟轟烈烈展開。新文化運動高舉“科學”和“民主”的旗幟,弘揚與傳播新思想、新觀念,猛烈抨擊舊傳統、舊禮教,推動了中國文化向現代的轉型。
那120年前成立的商務印書館,在新文化運動中如何參與推進了新文學的生產呢?下面小編就帶大家回顧一下。
晚清西學東漸之風漸起,商務印書館在譯介外國科學文化進入中國方面起到了巨大作用。商務印書館The Commercial Press(CP)是中國出版業中歷史最悠久的出版機構。1897年創辦于上海,1954年遷北京。與北京大學同時被譽為“中國近代文化的雙子星”。
商務印書館較早意識到在西學東漸過程當中語言的重要性,首先請謝洪賚對《華英初階》進行了重新譯注。

早期的英漢字典不標注具體英語單詞的中文意思,只是用上海話或者寧波話注音,導致讀者大致知道英語讀音,但卻不知英文含義。商務印書館的《華英初階》開始加上了中文譯注。“這從翻譯政治角度來講是非常大的改變,證明了中英文可以并列在一起,我們不僅僅停留在對它音的接受上面,而開始尋找不同文化之間的對應物。”董麗敏說,這套書當時受到很多讀者歡迎,它1898年出版,到了1921年已經印制了77版,“商務印書館不僅掙了大錢,而且開始介入到了文化出版領域。”
在這個基礎上,商務進一步和重要的翻譯大家進行合作,和嚴復合作出版了《天演論》和“嚴譯名著叢刊”,和林紓合作出版了100多本小說譯著。
“《天演論》1897年前后其實只是手抄本,在嚴復很小的朋友圈中發行。為什么我們今天會把《天演論》當作非常重要的產品?實際上是由于商務的介入。商務印書館有龐大的發行網絡,在1915年就有80多個分館,這樣才把嚴復翻譯的影響力擴展到了非常廣泛的地區中。”董麗敏認為,嚴復和林紓的成功,與商務印書館發達的發行網絡有很大關系。
商務介入文化資源整理的第二個方向在古籍整理上。1900年后,中國的傳統文化面臨窘境。商務印書館掌舵人張元濟推動商務印書館建成古籍藏書室涵芬樓,后成為東方圖書館,介入古籍保護,搜集珍稀古籍。商務印書館亦整理、校勘、出版了很多古籍,其中張元濟主持了《百衲本二十四史》的校勘出版和《四部叢刊》的出版。
當時報刊雜志等新的傳播方式紛紛崛起,商務印書館在這方面也開風氣之先,1903-1948年,商務印書館就出版了22種期刊,包括《東方雜志》《小說月報》《教育雜志》《婦女雜志》等等。以這些雜志為依托,商務印書館基本上把晚清最重要的文學作家都網羅到了自己旗下。
此外,從晚清到民國,商務印書館還出版了一系列國文教科書,使得新文化、新文學通過教育真正深入大眾之中。“晚清以降,‘教育’成為了救國第一要義,甚至可以認為是‘立國的根本’。”救國就要進行教育改革,沒有教科書,一切都無從談起。1902-1933年,商務印書館出版了大量的教科書,內容與時俱進,品類也十分全面,最初就占到整個全國教科書市場三分之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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