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印聯傳媒網訊】在網絡時代,達摩克利斯之劍時時懸在每一家紙媒頭上。如何在新媒體包圍中殺出重圍,求得生存與發展,是眾多傳統媒體都在思考的問題。

優勢與誤區:數字化媒體不是將紙媒內容復制到電腦上
碎片化閱讀時代,最令紙媒憂心的是長文章還有無人讀。在很多期刊負責人看來,這并不是問題,因為無論何時,皆以內容為王,而紙媒有著強大的無可取代的內容生產經驗,只要改變思維方法,依舊可以縱橫江湖。擁有《時尚芭莎》《華夏地理》等多種雜志的時尚集團法務總經理樊百樂舉例說,對于不久前社會廣為關注的某一重大事件,財經網推出了長達6萬字的報道,轉發量極大,這說明讀者需要對事件深入了解,長文章不是沒市場,而是網絡時代對長文章提出了更高的要求,需要付出更多精力才能提供吸引讀者的優質內容。
從竹簡到紙張,看起來只是工具的改變,那么從紙張到數字化媒體,是否只是換一個“容器”而已?在樊百樂看來,數字媒體并不等于數字化傳統媒體,不是把紙媒刊載的內容弄到電腦上就夠了,而是從宏觀到微觀的全面創新。數字化時代,媒體更像是一個社交平臺,期刊與讀者是互動的,是建立社交群體,而不是簡單獲取信息。比如微信等新媒體大多基于社交關系實現傳播,所以很多期刊都選擇了微信平臺來進行內容推送。
擁有《周末畫報》等雜志的現代傳播集團現代移動數碼CEO崔劍峰也提出了同樣的理念,表示應該給客戶更豐富的體驗,在數字平臺上期刊可以通過聲音、動畫、影像等多種方式綜合呈現。
轉變:從教育讀者到服務用戶,讓你的用戶尖叫
“We are VCP” ——這是現代傳播集團提出的概念, V即value(價值),C即content(內容),P即people(用戶)。崔劍峰介紹說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用戶。讀者和用戶至上,這也是很多期刊的新理念。
“過去期刊的習慣是教育讀者。”樊百樂說,他們的雜志《時尚芭莎》曾經覺得自己就是時尚的代表,高高在上,說今年服飾應該撞色搭配,如果讀者不認同,那么就是讀者落伍了。互聯網時代,大眾期刊應從教育讀者轉變為服務用戶,為用戶創造價值,從形式到品質都要超乎用戶預期,比如提供一篇迪拜游記,就要告訴讀者怎么到迪拜去,如何在迪拜生活等等。“互聯網思維是什么?互聯網思維就是用戶思維。期刊也要將讀者視為用戶,要令你的用戶尖叫。”
過去期刊媒體是人們得到信息的重要渠道,如今信息爆炸,人們越來越傾向于只選取自己想看的內容。細分市場、精準營銷成為不少期刊的選擇。《精品傳媒》走的就是發展自己的用戶群的道路,關注用戶需求,凝聚用戶的忠誠度,將用戶變為粉絲。《嘉人·美妝》也在打造自己的精英用戶群,通過建立精英學院來與讀者互動。
掌握用戶需求,就需要數據來支撐。數據何來?一些期刊負責人指出,通過發行、市場活動、微博、微信等都可以收集到數據,通過分析可以做出判斷并向用戶推送產品,此外,年會、讀者俱樂部、公開課、慈善晚宴等都是向用戶提供增值服務的形式。
路徑:走出“閱讀”的螺螄殼,做生意,還是做內容?
在新媒體平臺上,紙媒可以做什么?眾期刊的探索令人大開眼界。其中三條路徑值得關注并借鑒。其一是跨界經營,誰說媒體不能做生意?正如《中國國家地理》新媒體副總編輯雷永青所說:我們不能死扛,一頭鉆進“閱讀”這個螺螄殼,而是應該開啟產品服務模式。
《城市畫報》探索媒體“社群經濟”的可能性,在微信公共號上推出“新刊搶購”,一天就可以賣出幾百本;推出“我下個月的零食,你包了”活動,被朋友圈刷屏。做這些贏利并不多,主要是為了與用戶發展更多的經濟關系,同時也會吸引廠商來主動合作。
《城市畫報》執行主編劉瓊雄說:“媒體的內容不再是剛需,但媒體擁有社群紅利。”社群的建立與紙媒多年來積累的線下資源有關,線下也經常舉辦多種活動,平均每周兩次,聚攏了人氣。
《華西都市報》是老牌都市報,如今推出了一個新產品“成都紅娘”,為成都單身男女搭建相親平臺。華西都市網絡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劉誠介紹說,起初這只是報社一個編輯憑興趣業余在微信平臺做出來的,后來得到報社支持,如今注冊用戶已有三萬。“很多媒體曾經都很輝煌,但是不能只吃老本,如何將資本轉化為資源,是值得探索的。” 《華西都市報》的探索不止于此,他們的戰略平臺涵蓋了網絡傳播、技術研發、產品孵化、項目投資等,推出了“華西清包裝修管家”,研發火車wifi,和四川電信合作微信號推出“天虎科技”等等,涉及多個領域。
其二是成為內容生產商。《GEO視界》是貝塔斯曼公司旗下雜志,貝塔斯曼旗下古納雅爾傳媒中國區總經理史永強說:“我們還是雜志社,我們還是做內容,但做內容之外,我們還是內容的生產商和供應商。”漢莎航空所有的刊物,都是貝塔斯曼做的。除了雜志以外,他們也為一些APP、微信等提供內容。史永強說,內容還是內容,我們要做的就是給內容插上翅膀,讓它們去不同的地方。
其三是把別人的變成自己的。“我們不能盲從!讀者走到哪里,我就走到哪里。”雷永青說。《中國國家地理》也做過電子雜志,做過網站,做過微博、微信,擁有20萬微信用戶、360萬微博粉絲,但是他們卻有所反思:這是跟著讀者跑。進而思考:我們可以在別人的平臺上做傳播,但是我們自身能做什么?怎么把別人的變成自己的?
建立數據庫并在此基礎上完成內容生產與分發是他們探索出的路徑。在電子化時代,沒有數據庫,內容永遠只是無序的、碎片化的。他們將以往積累的數據和以后將要積累的數據都放進一個模型之中,建立了自己的數據庫。數據庫怎么用?數據庫不是一個筐子,只起存放內容的作用,而是要將內容包括圖片都重新打散,通過庫中技術運營生出新的內容,再將這些新的內容拿到移動客戶端、APP、微信等新媒體中應用,將數據精準化地送達用戶。“沒有用戶交互的數據庫是沒有價值的。”他們強調,用微信做內容推送,是把微信引進來,而不是用自己的內容為微信加碼。數據庫也有利于將紙媒的特長發揮出來,因為內容基于紙媒。雷永青說,期刊要找到自己的風口,“迎著風口,雜志也能飛起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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